“砰!”
沒等宋時宴反應過來,葉凡又咔嚓一聲折斷他的手腕,接著一腳把他踹飛出去。
宋時宴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口鼻噴血,神情前所未有的痛苦。
江夢璃尖叫一聲:“時宴哥哥!你們快去救時宴哥哥,快去!”
她對著殘存的南武盟子弟連連吼叫,只是南武盟子弟都沒有沖鋒,相視一眼后都低下頭不動。
如果是剛剛開戰沒見識過葉凡的霸道,他們還會毫不猶豫沖上去救人,但他們現在都見識過葉凡的厲害。
這個把江金玉和江滿堂等近百高手斬殺的主,絕對不是他們這些小角色能夠對付的。
他們不怕死,但也不想做無謂的犧牲,何況他們大部分都不是江氏武館的人,對宋時宴的感情也不深。
“上啊,上啊!你們快上啊!廢物!懦夫!”
江夢璃看到沒有人沖上前救心愛的人,對著他們怒罵一頓,接著抓起一槍想要沖上擂臺。
江知意一把拉住了她,眼神無比冰冷,這份寒意讓江夢璃打了一個冷顫,也讓她冷靜了下來。
此刻,葉凡正走到宋時宴的面前,不等宋時宴掙扎起來,一腳踩住了他的后背。
微微一壓!
‘砰’的一聲,宋時宴摔回了地上,像是一只壁虎趴在地上,難于掙扎。
“你怎么會沒事?難道你沒中毒?這不可能,不可能!”
“江滿堂身上的血明明濺到你身上了,里面的血蠱線蟲明明飛入了你鼻子!”
“而你剛才也跪在地上噴血了,怎么會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連身上都沒打折扣,難道你有解藥?”
“不,不可能,這血蠱蟲獨一無二,連我都沒有解藥,你更不可能有?”
宋時宴扭頭望著葉凡憤怒吼叫:“告訴我,為什么?你為什么能解毒?”
葉凡居高臨下看著宋時宴:“這么說來,你是承認自己下毒了?而且還是通過江滿堂的自爆對我下毒了?”
“宋時宴,你還真是沒出息,為了今晚的勝利,為了凌駕我頭上,不僅動用炸物,還下毒,真是毫無底線。”
“可惜,邪不勝正,你再多下三濫的手段,結果也是雞飛蛋打,甚至自食其果!”
葉凡牢牢踩著宋時宴的脊椎:“這叫人作孽,不可活!”
宋時宴歇斯底里吼叫:“你為什么能解毒?為什么?”
葉凡眼神不屑,接著拿出酒瓶搖晃,往地上倒了一灘酒,酒里面晃動著好幾條醉酒的血色線蟲:
“因為我根本就沒中毒!”
“如果不是我給它們機會靠近我身體,它們冒頭那一刻就被我震成碎末了!”
葉凡淡淡開口:“你以為它們飛進了我的鼻子,其實它們只是進入了我的酒瓶里面。”
宋時宴不甘心的喊叫:“那毒針呢?那兩枚蛇骨做的毒針呢,它們不僅能見縫插針,還能破壞你的心臟……”
葉凡又從懷里捏出一堆斷裂毒針的碎末丟在宋時宴的面前:“它們穿透我衣服那一刻就被我震碎了,怎么傷我?”
宋時宴身軀晃動,盯著葉凡喝出一聲:“你竟然沒中毒沒中針,為什么裝成被蠱蟲它們傷害了?還吐血?”
“那是我想要引蛇出洞!”
葉凡依然牢牢踩著宋時宴的后背:“不,是我想要把你底牌全部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