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正兒八經輸給對方,技不如人,也就罷了,莫名其妙的被拿走了一個名額,這口氣絕對咽不下去。”
旁邊的人,再次附和道。
“道種試煉塔快要開啟了,那家伙應該也快要來了吧?”
......
太初道院,林北也是睜開了眼眸,暫停了修煉。
他看了看時間。
差不多了。
“該去道種院了。”
林北起身,離開太初道院。
因為持有李玄青給的玉佩,一路倒是暢通無阻,通過檢查之后,輕松就來到了道種試煉塔之外。
“這便是道種試煉塔嗎?!”
林北目光鎖定前方那座高聳入云的試煉塔。
塔身古樸,通體黝黑,散發著淡淡的混沌氣息,似有無盡奧秘隱藏其中。
塔基周圍,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道紋,隱隱勾勒出一片星海虛影。
林北立于道種試煉塔外,目光掃過那座古樸的黑色巨塔,心中微微一動。
塔身散發出的混沌氣息,與他體內道源之力隱隱共鳴,仿佛在呼喚著他深入其中,探尋天地本源的奧秘。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心緒,準備踏入試煉塔。
然而,就在他邁步之際,一道冷哼聲從人群中傳來。
“你就是那個外院的家伙?
“奪了我宗天闕名額的家伙?”
一名身著青色長袍的青年從人群中走出,目光如刀,直刺林北。
他身形挺拔,氣息凌厲,隱隱有道種之力流轉,顯然是道種院中的佼佼者。
此人正是宗天闕,眼中帶著不甘和怒意。
林北轉頭,看向宗天闕,眉頭微蹙,語氣淡然:“閣下是誰?”
宗天闕冷哼一聲:“宗天闕!”
“不認識!”林北道。
“你......”宗天闕臉色驟變。
林北也懶得廢話,直接亮出了李玄青的玉佩:“我是持李玄青長老玉佩而來,你有何異議?”
宗天闕冷笑,踏前一步,周身道紋浮現,隱約化作一尊青色巨鼎虛影,壓迫感席卷而出:
“異議?
“自然有!
“你一個外人,憑什么奪我名額?
“道種試煉塔是道種院的至寶,關乎我道種路未來,你可知這名額對我們意味著什么?”
周圍的道種院弟子紛紛議論,目光在林北與宗天闕之間游移。
有人低聲附和。
“宗師兄說得沒錯,這外人何德何能,搶了宗師兄的機緣?”
“就是,宗師兄在這一次道種試煉塔的名額競爭中,可是第二十名,這家伙憑什么拿走了他的名額?”
顯然,對于林北這種“關系戶”,哪怕是沒有利益關系的人,也有很多人看不慣。
林北神色不變,淡然道:“你若不服,不妨說說,如何才能讓你心服口服?”
宗天闕眼中閃過一抹寒芒,沉聲道:
“簡單!與我一戰!
“若你能勝我,我宗天闕自認技不如人,絕不再提名額之事。
“若你敗了,乖乖滾出道種院,將名額還我!
“敢嗎?!”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陣騷動。
畢竟,宗天闕在道種院中名聲不小,修為已達種道境中期,掌握青鼎道種,戰力非凡。
而林北,一個外人,眾人對他知之甚少,甚至覺得他是不敢參與道種試煉塔名額爭奪,僅僅憑借關系,才拿到名額的“關系戶”。
對于林北,大家普遍都不太看好。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
“宗天闕,試煉塔名額由院內定奪,并且,已經提前公布,這一次變更為十九名,并非臨時奪走了你的名額,你莫要胡鬧。”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李玄青緩步走來。
他身披白袍,氣息如淵,目光掃過全場,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師。”
見到李玄青后,眾多弟子,紛紛行禮。
宗天闕臉色微變,抱拳低頭:“長老,弟子并非質疑院內決定,只是......此人身份不明,實力不明,奪我名額......同樣也是奪走了我們道種院弟子的一個名額,弟子不服!”
李玄青眉頭微皺,正欲開口,林北卻踏前一步,拱手道:
“李前輩,既然他不服,我愿與他一戰,公平拿到這個名額。”
他雖然不介意當個關系戶。
可從眼下這個情況來看,若是不將這個宗天闕打服的話,說不定還會惹出什么意外來。
索性,直接一次性解決問題就行了。
李玄青看向林北,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他知林北來歷不凡,現如今又是跟著太初道院的老院長的,實力絕非表面那般簡單。
略一沉吟,他點頭道:“好,既如此,便允你二人一戰。但點到為止,不得傷及性命!”
宗天闕聞,立馬抱拳道:“李師放心,我絕不會傷他性命。”
對于宗天闕的自信......林北只是淡然一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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