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你這些話誅心了。”

袁青衣俏臉依然沒有波動，轉身對視著宋紅顏的眸子：

“別說葉凡的巡使身份，能夠庇護我走得更遠，單單救命恩人四個字，我也只會對他感激。”

“我又怎可能傷害他呢？”

“你放心吧，不管你有什么顧忌，心里擔心什么，我袁青衣都可以向你保證。”

“我永遠不會傷害葉凡一根毫毛。”

她落地有聲：“如有違背，天打雷轟。”

聽到袁青衣發出這樣的重誓，宋紅顏俏臉多了一絲緩和：

“是嗎？”

接著，她拿出一張古舊的照片遞給了袁青衣。

這是很多年前的一張照片，盡管已經泛黃，但照片中的面孔還是能看清楚。

其中一個人正是充滿陰寒氣息的苗鳳凰。

“宋家跟苗鳳凰算是深仇大恨。”

“所以苗鳳凰死了，我外公就派人去苗地趕盡殺絕，在苗封狼回去前，把死忠苗鳳凰的妖孽全部鏟除。”

宋紅顏手指又擦了擦照片：“死了不少人，燒了不少毒物，還找到了一本相冊。”

“里面就有這樣一張照片，背后還寫著一個經過。”

“當初苗鳳凰來龍都采購一些昂貴藥品時，在冰天雪地救了一個被人埋進雪地的女孩……”

“那女孩，一雙腿都快凍壞了。”

她點到為止，不過目光卻望向了袁青衣。

袁青衣拿起了照片，目光一如既往溫和：“這女孩，早已經死了。”

“早死了？”

宋紅顏眨著眼睛：“怎么讓人相信她早死了？”

袁青衣把照片丟回給宋紅顏：

“在她動了心的時候，昔日的她就死了……”

說完之后，她就平靜地離開了貴賓室，儒雅而又恬淡。

宋紅顏先是一怔，隨后看著她背影苦笑：“突然覺得，她還是不死為好……”

在兩女綿里藏針交鋒時，遠在港城的葉凡正給九千歲做完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