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有鐘天師在,別說我姐不會病發,就算有什么不對勁,鐘天師也能解決。”袁月蓉一臉傲嬌:“大師可是茅山弟子,哪是你能相比的?”
“你才滾蛋呢。”
朱靜兒俏臉一寒:“鐘大師心胸狹窄,讓葉神醫診脈都逼宮,能是什么高人?”
“閉嘴!怎么說大師的?”
朱長生臉色一板,指著朱靜兒喝道:
“給我滾出去,別在這咋咋呼呼,影響你干媽睡覺。”
他這哪是在罵朱靜兒啊,分明是在罵葉凡。
雖然朱長生對葉凡印象不錯,也覺得他醫術過人,但是這不代表葉凡就能隨便咒自己的老婆。
而且他覺得葉凡有點自大。
你醫術厲害,風水相術未必能行,干嗎質疑鐘大師呢?搞得全世界就你厲害一樣。
小伙子還是年少輕狂啊。
“朱先生,你不相信我沒關系,只是你希望部署妥當點,少死幾個人。”
“另外說一下,朱夫人和你之所以一個重病一個失心瘋,緣由不過是為你們當年浪漫埋單。”
葉凡語瞬間尖銳:“滿山的梧桐,滿池子的錦鯉,這浩大工程應該挖了不少人祖墳吧?”
朱長生臉色巨變。
“告辭了!”
葉凡也不廢話,轉身離開了朱家,只是出門時,他望了一眼天空,搖搖頭。
朱靜兒這時追了出來道歉:“葉神醫,對不起,我干爹關心則亂失去判斷力……”
“不關你事。”
葉凡神情猶豫了一下,隨后拿紙筆畫了一張符給她:
“拿著,有事丟出去,你可以自保一命。”
接著,他就離開了朱氏莊園……
朱靜兒有心無力,很是難過,只能送葉凡下山。
分別時,她還把一個裝滿葡萄的果籃送給了葉凡。
葉凡知道她是在盡力彌補雙方關系,所以也就沒有拒絕她的好意,最后叮囑她今晚一定要小心。
回到居住的破舊別墅后,葉凡拿出一直沒完工的將軍玉,隨后躲入房間仔細打磨。
三個小時下來,將軍玉脫胎換骨,還是那一塊血玉,但上面的圖符和文字徹底清晰。
在燈光下一轉,將軍玉的紋路不僅非常流暢,還隱隱約約有血光流淌。
葉凡滴血一握,更是紅光大作,半空出現文子和圖符,帶著無盡的蕭殺。
整個別墅大廳的陰晦之氣瞬間一掃而空。
一將功成萬骨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