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要是不想我們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最好還是保持距離。”
“你愛她嗎?”施琪不死心。
裴明州已經懶得再跟她說話了。
他扯了一下衣服,“好好休息。”
說罷,他便轉身。
“裴明州!”施琪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
裴明州的心狠狠一顫,他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他深知施琪曾經在他心里占據著怎么樣的位置。
他愛過。
他也為她哭過,傷心過,頹廢過。
“你永遠不知道,你嫁人的消息傳到我耳朵來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裴明州沒有回頭看她,“施琪,從你選擇了你父母給你安排的路開始,我和你,就已經結束了。”
裴明州再也沒有停下來,他走得干脆。
關門時,他聽到了痛哭聲。
......
裴明州在y市沒待兩天就回去了。
他到的時候是下午,回家把東西放好,然后就開車去了施然租房那里。
很顯然,他撲空了。
這個點,施然肯定沒有在家里。
就她那種性子,她不可能大白天在家里睡覺的。
他給施然打電話,施然沒有接。
他便回到車上坐著等,也不知道為什么有家不回偏偏要坐在這里等沒有一個具體時間回來的人。
太陽都落山了,施然還沒有回來,連個電話也沒有回復。
她這么忙?
忙到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