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柳兒的雙臂本來就被人架著。
此刻的畫面,完全是關柳兒被蔣驚語壓著打,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蔣驚語也是氣急了。
剛才,翩枝如果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她都不知道還有什么臉面去見老爺子了。
“賤人!去死吧!你這個賤人!賤人!!”
蔣驚語一邊罵一邊打,仿佛一個打人機器。
被暴打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關柳兒直接被打哭了:“嗚嗚嗚,你們所有人都欺負我一個,算什么本事!蔣驚語,你這個老女人!我做錯什么了,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明明是你先搞鬼的!憑什么你們所有人都欺負我!”
“老女人?”蔣驚語更氣了:“敢罵我老女人,我看你真的不想活了!你找個賤人!”
劇組之中。
沒有任何人敢上前阻攔。
包括之前出現在現場的救援隊伍,也全部都沉默地望著蔣驚語單方面的爆錘關柳兒。
直到穿著制服的專案人員出現。
蔣驚語跟關柳兒才被人拉開。
一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目光恭敬地落在賀厲存的身上,沖著他點了點頭:“賀先生,情況我已經聽人匯報過了,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會給大眾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理結果。”
賀厲存沒出聲,他的目光掃過現場被控制的那群演員,聲音很冷:“今天是的事,誰如果透露出去半個字,后果自負。”
聲音不怒自威。
明明是平淡的語氣,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種極為強大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更像是來自血脈的威壓。
仿佛神明降世。
讓他們在賀厲存面前,甚至不敢接他一個眼神。
眾人愣愣點頭后,賀厲存才收回目光,對上那名中年人的雙目:“一個小時內,給我調查結果,應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