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這日，從公司的一樓一直轉到十七樓，反反復復，上上下下，看那些被迫加班人的情緒，躲在廁所隔間里聽他們的抱怨，觀察他們的神態......一直到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

她才訕訕下樓。

“你還沒走？”

“等你。”

這都多久過去了，還在等？

華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下次不用等我。”

陸敬安不接她的情緒，反倒是關心她：“餓不餓？”

她點了點頭，垂頭喪氣的，煩躁情緒不減反增。

“先回家，別為難自己，沒人可以一晚成才。”

華濃心里的執擰勁兒一般人比不了，這點，陸敬安早就見過，她認定的事情，和

想做的事情，多遠的路，多大的苦她都愿意吃，要是不愿意的，給她金山銀山，她都無動于衷。

“不想挨罵。”

“明天什么時候的戲？”

“下午。”

“上午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兒？”華濃疑惑，陸敬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先回家，吃飯，洗澡，睡覺，明天的事情要明天才知道。”

“可我現在就想知道。”

“濃濃，不可以，你只是你，不是先知。”

晚間華濃睡覺之前都在看劇本，原以為是小說或者是書籍改編，結果哪里想到，是編劇的原創劇本，她壓根兒就找不到參照品。

........

“你帶我來這兒干嘛？”

華濃看著求職中心的牌子，回頭看了眼陸敬安。

后者看了眼手表：“你先進去看看招聘廣告，然后用你的簡歷去跟hr談應聘條件，結束之后再去觀察觀察那些剛出門的大學生們為了找到一份心滿意足的工作有多辛苦。”

“這是你的簡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