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海家里的光線太暗了,最開始我沒有發現田老板和孟云海的異常。
是孟云海送我們出門時,我才看到了他眼中的血點。不光是他,就連田老板也中招了!
說明在我和秋生出去尋找線索時,他們被人動了手腳。
我相信孟云海的爺爺奶奶沒有這個本事,換句話說,從我們進入阿瓦村開始,我們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正巧我要找個理由借故離開阿瓦村,這反倒是幫了我一把。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田老板,我擔心那人會害死田老板。
路上我仔細一想,認為田老板暫時是安全的。如果那人要動手,田老板昨晚就出事了。
他讓他活了下來,并不怕會引起我們的懷疑。他是想讓田老板成為他的線人,確定我們離開阿瓦村或者是小鎮后,他會殺了田老板,說不定還會控制田老板來對我們下手。
換句話說,我們的情況很緊急。
一定要把使用邪術的人找出來,同時要想辦法拖住他。
來到鎮上的酒店,我讓秋生和田老板住一間房,暗中提醒秋生,讓他看好田老板。
我則是悄悄出了門,暗中打聽之下,終于找到了一間白事鋪子。
因為這個地方和南黔城的喪葬習俗不同,幾乎沒有什么白事鋪子。
是后來有不少外地人來小鎮做生意,這才有了白事鋪子。
白事鋪子的掌柜是蜀城的人,不是本地人,賣的東西還算齊全。
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他能不能幫忙扎兩個紙人,體型和我差不多就行。
巧的是,這白事鋪子的掌柜剛好有這個神通。只不過,被他宰了。一個紙人一萬二,一分不少。
幾百塊錢的成本,被宰客了,心里肯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