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余可離開的背影,太刀川康冷聲道:“八嘎,我一定要投訴。”
余可和幾名護察離開醫院,回到車上。
“隊長,你剛才真要嚇死我們了。”
余可冷聲一聲,撇嘴道:“老娘剛才就該斃了那個小鬼子。”
對于所謂的投訴,她完全沒放在心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投訴。
“組長,我們接下來去哪?”
余可回應道:“去齊家。”
“走,抓人去。”這名護察興奮地說道。
話剛說完,余可一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腦袋上。
“抓個屁!咱們只是走程序而已,對于這樣的人,我們要予以鼓勵。”
“知道了。”這名護察委屈巴巴地說道。
余可雙手環胸,歪著腦袋,忽然問道:“我們空著手上門鼓勵,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
車內,其余所有護察全懵了。
他們看得出來,這位姑奶奶是認真的。
白霜回家后,立馬找到爺爺白青山。
這時候,白青山正在和妻子于儀下棋。
“爺爺,出大事了。”
白青山抬起頭,問道:“出什么事了?”
“陳霄把太刀川康的兒子太刀川劍,打成了重傷。”
白霜將事情,簡意賅地告訴了白青山。
白青山滿臉驚愕,手中的棋子都嚇掉了。
“走,帶我去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