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來參加壽宴的賓客,沒有人發表意見。
畢竟這是名醫堂內部的事。
他們沒有資格指手畫腳。
并且他們對任濟世也頗有了解。
對方的人品和醫術,足以擔任名醫堂堂主之位。
“恭喜任長老!這杯酒我來敬您!”
“還叫什么任長老?現在可是任堂主!”
“任堂主,來的匆忙,沒有做什么準備,這點心意您收下。”
一群賓客立刻跑來向任濟世敬酒。
本是宴會主角的西門雀,來敬酒的人少之又少。
人走茶涼啊!
但西門雀并不在乎這些。
他回酒的同時,目光在大廳內四處掃射。
這時,阮安國帶著神醫府一眾弟子走了過來。
“西門堂主,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有些事我不想提,但不說,我心里又過意不去。”阮安國淡淡開口。
“阮長老但說無妨。”西門雀抬手示意。
“我們神醫府這次來漢江的目的你也知道,就是想讓你們名醫堂加入神醫府,二者合力,將中醫發揚光大。”
阮安國開門見山:“如今你將堂主之位傳與他人,此事我到底是找你商談,還是找剛上任的任堂主交流?”
“老朽已經不再是名醫堂堂主。”西門雀淡淡一笑。
“任長老剛擔任堂主,這位置還沒坐熱,他又豈會加入我們神醫府?”阮安國眉頭一挑。
權力的誘惑,遠大于金錢和女色。
任濟世如今是名醫堂一把手。
現在突然讓他加入神醫府,擔任長老,對方估計很難同意。
“阮長老不試試又怎會知道任堂主不同意?”
西門雀突然話鋒一轉,目光凜冽,掃向阮元吉。
“不過上次盈盈倒是向我們兩個老家伙提過這件事,盈盈和你孫子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