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會承認呢?”唐夜溪問他,“做了那種缺德事,她應該抵死不認才對。”
“她日子過得不好,”顧秋雨回答說,“我們刺激了她幾句,她情緒失控,就承認了。”
“日子過得不好就對了!”唐小次哼了一聲,“他們那么壞,壞人就該日子過得不好!”
唐夜溪好奇問:“怎么個不好法?”
“她和她丈夫離婚了,”顧秋雨說,“當年,她雖然懷孕了,但是生下了一個女兒,她丈夫在外面養了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兒子,她丈夫和她離婚,娶了小三兒。
她現在獨自一人帶著女兒過日子,沒有正式工作,靠打零工度日,住在低矮的出租屋里,三餐不繼,日子過的很艱難。”
“艱難好,活該!”唐小次氣哼哼說,“他們把小展哥哥害慘了,活該過的艱難!”
“她丈夫呢?”唐夜溪問,“她丈夫過的怎樣?”
“她丈夫過的也不好,”顧秋雨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小三兒嫁給他之后不久,就被他捉奸在床,他不知道小三兒生的兒子是不是他的,帶著他兒子去做親子鑒定,弄的沸沸揚揚的。
但是,他運氣不錯,他兒子的確是他的,不知道是為了他兒子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他倒是沒和小三兒離婚,但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日子過的雞飛狗跳的,在他們那一塊是出了名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