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羨慕嗎？”寧毅淡淡問道。

葉清瑤一個恍神，連忙收起手機：“我羨慕不羨慕，關你什么事？”

寧毅笑道：“你連大武區的經銷商都搞不定，人家直接來個全球鋪貨，你不羨慕？”

“我有什么好羨慕的，都是為了公司好，誰做都是一樣的。”

“真的？”

寧毅淡淡一笑，明顯從葉清瑤眉眼中看到愁苦之色。

想來也是，明明這是她的功勞，卻在臨門一腳時被人半路截胡，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葉清瑤輕嘆一聲：“難受肯定有，只希望他真能好好對待這次合作，爭取把纖黛美妝做成世界一流品牌。”

寧毅一聽這話，心下頓覺無奈，這傻妞真是夠實心眼，人家半路截胡，她卻還在考慮人家胡了以后能不能一路胡到底。

“你放心吧，該是你的誰也搶不走！”寧毅淡淡道。

“什么意思？”

葉清瑤低聲道：“我問你，這柳女士和你有沒有關系？”

她一早就想問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眼下聽寧毅這么說，她越發斷定柳美是因寧毅而來。

纖黛美妝的實力她很清楚，還不至于能讓城府招商辦的人為他們招來合作伙伴，更何況還是姿臻詩總裁親自登門。

唯一的理由便是寧毅暗中聯系了什么人，這才促成了這次“天方夜譚”般的合作。

寧毅淡淡一笑：“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能有什么關系？”

“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