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明父女還有同病房的病人見到這一幕,皆是忍俊不禁,強行憋笑。
寧毅點點頭:“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孝心。”
“是是是,我可是我們村遠近聞名的大孝子,那個神醫......我這病它......”
“病不急,事總得先辦了再說。”寧毅淡淡道。
“哦,對對,我這就辦,這就辦。”
茍大常連忙轉身跑出病房,好半天后才又氣喘吁吁的跑回來。
“神醫,我已經把住院費全交完了,這是收據。”
他邊說邊將手中繳費憑證遞給寧毅。
寧毅接過憑證看了眼,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恩,還不錯。”
“那神醫,您看現在是不是可以替我瞧瞧了?”
茍大常一臉期待表情。
寧毅故作深沉道:“你的病吧,難和簡單其實都在一念間,天地之初有二氣,是為陰陽,陰陽之始......”
“那個神醫,您能說點通俗簡單點的嗎?”
茍大常額頭冷汗直冒,寧毅說的話,他愣是沒聽懂半句。
“簡單點說,你就是精元耗損,以至于身體各項機能都受到影響。”
“能夠再具體一點嗎?”茍大常尷尬陪著笑臉。
“你飛機打多了。”
“飛機......”
茍大常愣住,半天沒反應過來。
“哈哈哈......”
病房里好些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眼神在茍大常那大肚皮下的干癟褲襠掃描著,滿是玩味之色。
茍大常猛然回神,頓時勃然大怒:“他媽的,你敢耍老子!”
“茍主任,你這態度就不對了,腎虧難道就不是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