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直都這么囂張嗎？”楚綿納悶。

李銳嗯了一聲，“這已經還算不錯了，還有那種朝你吐口水的。”

比起豎中指，吐口水才是最惡心人的。

他們才不會管自己臟不臟，是不是有問題。

楚綿抿唇，“這里為什么會這樣亂？難道沒人管嗎？”

“管。但是管不住，流浪來的太多了。城市那么大，人那么多，也不能一個個去篩查。”

楚綿撐臉，有些城市就是這樣的。

或許這也是幻城人多的原因。

但是楚綿相信，早晚有一天這個城市會被制服。

車子停在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樓門口。

四周算得上安靜，沒什么亂人。

楚綿下車，李兆祥便又和楚綿滔滔不絕地聊起了自己對sh2n，還有柏花草的想法。

楚綿靜靜地聽著，時而跟著點點頭。

店里的服務生引領著他們入座。

楚綿坐下后，手機響了。

顧妄琛：在哪兒？和誰？安全么？

楚綿：嗯。

關掉手機，李銳說：“我點了一些這邊的特色，你們沒有忌口吧？”話落，他將菜單遞給楚綿，“楚小姐，您再開開有什么要添加的。”

“不用了，謝謝。”楚綿搖搖頭，而后看向溫暖。

溫暖在擦桌子。

雖然是一家很高檔的酒樓，但怎么說環境都比云城差了點。

溫暖的嫌棄就快寫到臉上了，想必幻城這樣的出差任務，以后溫暖再也不會來了。

“溫暖，濕紙巾。”李銳倒是貼心。

溫暖嗯了一聲，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