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不是故意要說這樣的話讓商宴傷心。
她確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愛上別人了。她的本意是不想傷害商宴,商宴確實是個很好的人。
楚綿還有一件事兒一直在心上,她也挺為難的。
顧妄琛和商宴是很好的朋友,楚綿并不想看到顧妄琛和商宴因為自己吵架啊。
這件事兒說出去,最后笑話的不是他們倆,而是自己。
楚綿才是那個被笑話的人。
楚綿才不愿意自己被笑話。
“你就是心冷。實際上,哪有人不希望有個人愛自己呢?”商宴忽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楚綿頓了一下。
她抬頭看商宴。
剛好商宴也看過來,四目相對,楚綿笑了。
確實,哪有人不希望有人愛自己,寵著自己呢?
可是,楚綿好像失去了愛一個人的能力了。
她真的沒有力氣,再和一個男人去磨合感情,去組建一個家庭。
一個顧妄琛就足以讓她吃一壺了。
再來一個顧妄琛怎么辦呢?她不敢賭,她不再年輕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西餐廳的門口,商宴很快下車為楚綿拉開車門。
楚綿總覺得,自己和商宴是適合做朋友的。
但如果商宴不這么認為,她也不會強行讓商宴贊同。
“商先生的珠寶最近怎么樣?”飯桌上,楚綿難得主動問起他工作上的事兒。
商宴點頭,“很順利,就是創思珠寶的到來,讓我壓力很大。所以我想重新聘請一位設計師,或者三位。”
楚綿,“一位還是三位?怎么跨度這么大。”
商宴說:“我想請蝴蝶。她回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