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妄琛看著楚綿,對楚綿說,“奶奶又病危了。”
楚綿不解,奶奶的病情不是都穩定了下來嗎,怎么忽然又病危了?
她來之前去看過奶奶,奶奶分明沒事兒的。
“要一起嗎?”顧妄琛知道楚綿擔心奶奶的病情,所以主動發問。
楚綿立刻點頭,要。
顧妄琛指向外面。
二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車,楚綿有很久沒坐過顧妄琛的車了。
顧妄琛系好安全帶,楚綿總覺得顧妄琛的狀態不是很好。
她看了看顧妄琛,沉默了一會兒,在顧妄琛要開車之前,對他說:“還是我來吧。”
顧妄琛不解,“嗯?”
就見楚綿推開車門下了車,她繞過車頭來到駕駛位。打開車門,示意顧妄琛下車,“我來開。”
顧妄琛睨著楚綿看了一會兒,最后點頭,坐到了副駕駛上去。
去醫院的路上,顧妄琛幾次看向楚綿,怎么都看不夠似的。
他還從未坐過楚綿的車,如果非要說做過一次,大概是三年前的一個夜晚,他喝多了酒。
段瑾年給楚綿打了電話,讓楚綿來接他。
她開車來將醉的跟狗一樣的自己接回了家。
那天晚上,他是為不能娶陸嬌而買醉。
可接他的,是楚綿。
想到這些,顧妄琛的心里是說不出的自責。
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干的都是一些什么狗事兒。
這根本就不是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