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不是可以走了?
楚綿輕咳了一聲,指了指他的胃,說:“胃病犯了,醫生說沒什么事兒,打個點滴就好了。”
顧妄琛睨著楚綿,喉嚨發緊,說不出話來。
楚綿抿唇,看了看他,又說:“下次別喝那么多酒了。”
顧妄琛沉默。
“你沒事兒的話,我先走了。”楚綿拿起一邊的包就要起身。
他下意識地拉住楚綿的手。
楚綿轉身看他,睫毛微微顫了一下。
他皺眉,呼吸有些沉,嗓音很沙啞,“疼。”
他聲音不大,但楚綿聽清了。
她微微俯下身,手摁著他的胃附近,道:“哪兒疼?”
她是學醫的,也會一些。
以前顧妄琛喝多被送回別墅的時候,其實都是她幫顧妄琛緩解的。
顧妄琛有些無力,他睨著楚綿逐漸靠近過來的臉,嗓音壓低,“哪兒,都疼。”
“我去叫醫生。”楚綿要起身。
他便握緊楚綿的手,不愿松開。
男人的眼尾有些紅,身上的酒氣還沒散,似乎有些微醺。
楚綿試圖掙脫的時候,整個人忽然被他拉到懷中。
楚綿不受控地跌進了他的懷里,男人的心跳在耳邊狂跳,楚綿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她聽到他聲音輕柔地說道:“別走。”
楚綿抬眸,心尖發澀。
他是不是誤會了,以為她是陸嬌?
楚綿垂眸,輕聲說道:“顧妄琛,你喝多了,我不是陸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