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一如既往按照習俗,在大年初一的早餐準備的湯圓。
傅修北不喜甜食,卻也按照習俗簡單吃了兩口便放下了餐具,“年前東南.亞那邊事情處理的不錯,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傅修北由衷的贊賞道,隨即抬眸看向了傅南州,“日后東南.亞這一塊業務交到你手里,倒是省心了不少。”
被認可。
傅南州微微挑了挑眉,全然沒一點謙虛,“大哥放心,我會比前任丁總做的更出色,一定不會讓您和父親失望的。”
“你能有這樣的信心,我很欣慰。說到丁近銀,我倒是想起一樁事。”
提及丁近銀這個名字。
傅南州的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他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強壓下心底的那股不安。
“他都已經被判了,不知道大哥說的是什么事?”
傅修北順著話茬,倒是直接開口問道:“何靜你認識嗎?”
傅南州手里的勺子一頓,湯圓不合時宜的掉了出來,他下意識的放下了餐具,剛要否認,話到嘴邊,立馬改口道;“丁近銀的太太,之前有過一面之緣。”
傅修北不緊不慢,繼續說道,“年前她倒是找過我一次。”
“何靜找過你?”傅南州手里的勺子沒拿穩,直接掉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傅修北雙手合拳,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當時忙著工作的事情,沒能見上。”
傅南州內心松了口氣,一旁的傭人連忙換了新的餐具。
“你似乎對她的事情挺有興趣?”
“沒,怎么會。”傅南州脫口而出,飛快的語速倒是顯得有些刻意,“不過是一面之緣,沒任何交集的。”
似是找補,傅南州又補充了一句。
傅修北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全然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傅南州內心卻早已經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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