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檢呢？”

“在書房呢，去喊他吃飯？”

他這種身份，不太好直接進入書房吧，黎歌猶豫著，就聽見樓梯口傳來聲響，“睡得好嗎？”

赫然是韓明昌，他一身家居服，少了在外界的穩重莊嚴，親和了不少。

“挺好，你怎么不叫醒我？航班都飛走了。”

“我忙忘了。”韓明昌替她拉開座椅，示意她坐，“粗茶淡飯，你不要嫌棄。”

這種話，他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你都這樣說了，我不吃豈不是我耍大牌？”

韓明昌笑，示意秘書也一同坐，一邊介紹：“王清泉，剛到崗不久。”

比起李秘，這位顯然年輕很多，但十分謹慎。

“黎小姐。”

黎歌不由得又想起李秘的事，“我肯定不希望李秘過得好，但是最后的處理方式，是有些偏激，你這邊，如果有顏面方面的困擾，我替他道個歉。”

沒頭沒尾的，但韓明昌能聽懂，她替傅修北道歉。

“你這樣，算不算投敵叛變。”

“叛變的前提是，我們是一個陣營的，但是......”

但是他們已經分手了。

黎歌沒演，那天看到傅修北的態度，她著實傷了心，不管是哭還是不想出門，都是發自內心的。

韓明昌對八卦不感興趣，但也聽得出來外之意，他抿唇，替她裝了一碗豬肘。

“補一補，對你的腳有好處。”

“什么？”

“以形補形。”

黎歌蹙眉詫異，隨后是哭笑不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