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的。”興許沾染上了些許。

黎歌跟他一同進電梯，“華音告訴我，易方儒那邊不肯和解，執意要走程序，她身上沒檢查出被性侵的痕跡，很有可能被判故意傷害。”

華峰大概也了解了這些，所以才想私了。

她一籌莫展，皺眉的時候看起來認真又委屈，“是在我的地盤出事的，無論如何我也得想想辦法。”

“齊云天已經飛f國了，興許有轉機。”

黎歌沒聽進去，依舊沉浸在這件事里，搜尋辦法，傅修北低笑，用手指撐開她的眉頭，“皺眉像老太太。”

“我在說正事呢！”

他還是笑，“我們來醫院之前，你本來打算干什么，還記得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黎歌想起來了，“查霍家的傭人。”

“興許和霍歆有關。”

“可是她女兒被人轉移走了，我們沒有往下查的線索了。”黎歌又泄氣。

電梯打開，傅修北護著她走出，穿過熙攘的人群，“她曾在霍家任職過，你有沒有信得過的人可以問一問？”

霍靳城肯定不行，他未必會說實話，黎歌很快反應過來，“我想起一個人。”

半個小時后，傅修北的紅旗停在霍家老宅，司機幫忙從后備箱取出東西，遞給黎歌。

她這才按響門鈴。

“誰呀。”傭人從里頭出來，看清了立刻驚喜道：“是黎小姐，老夫人，黎小姐回來了！”

距離上次來看霍奶奶，已經過去了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