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他在，出于本能的，她能第一個就能看到。

因為仇恨，也因為恐懼……

“念教授，在看什么呢？”云以凡注意到念穆走進會場后，目光就在四處游走。

跟在外面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樣云以凡不禁懷疑，慕少凌是不是也給念穆安排了什么任務？她這個模樣，太像一個保鏢，在保護著慕少凌。

但是念穆這樣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保護慕少凌？所以云以凡更加好奇，她到底要執行什么任務。

念穆收回目光，神色冷淡道：“到處看看。”

“呵呵。”云以凡沒說什么。

慕少凌在好些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會場的中心。

這里等會兒會有一個講座，是關于x市藥材的相關講座。

等講座結束后，交流會才會正式開始。

慕少凌在會場的工作人員帶領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因為當初董子俊跟會場這邊的人聯系過，說跟隨慕少凌一起出席的人有三個，所以慕少凌身邊的三個位置都是給華生準備的。

念穆看著椅子上貼著華生兩個字，便選擇坐在一個位置上。

這個位置與慕少凌的位置隔了一個位置。

云以凡看到這個場景，感覺有些尷尬，他一直覺得念穆跟慕少凌的關系這么親密，兩個人應該坐在一起的。

但沒等人說什么話，她就主動隔開了一個位置，像是刻意要跟慕少凌保持距離。

雖然說這是對的，但是這意味著，這個中間的位置，是他來坐……

“云經理，還站在這里做什么呢？”念穆問道，就是跟進來的成武也已經坐在她旁邊的那個位置上。

“我……”云以凡想說，自己不想當電燈泡，但是這話當著這么多人說出來，也是不妥的。

他只好硬著頭皮坐下，心里則是想著，雖然他想厚著臉皮跟慕少凌打好關系，但眼下的這種場景明顯是不合適的。

再說，打好關系的前提是不能當電燈泡，這點他還是明白的。

所以云以凡在坐下來的時候，心里忐忑，希望慕少凌別說什么，不然自己在這里也挺尷尬的。

慕少凌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對念穆的行為也沒有表示什么，于是繼續應付著這些人。

都是些想合作的人。

慕少凌應付著，心頭也不滿，想合作，應該跟云以凡攀談才是。

華生的事情，他不會管太多。

于是，慕少凌跟這些想要跟自己攀談的人介紹起云以凡，“各位，這是華生的總經理，云以凡，也是云家的大少爺。”

雖然云家在x市這邊沒有產業，但光提總經理這個職稱，似乎不太夠，所以故意提起云家。

就算這些人不知道是哪個云家，但人的心理就是這樣，慕少凌提起云家，他們就會認為云家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家族。

果然，慕少凌的話音剛落，好幾個人就抓住了機會，去跟云以凡攀談。

念穆跟成武，反倒是成了最有空閑的那位。

成武跟念穆比較熟，看到這個場景，他有些不自在的低聲說道：“念教授，我感覺自己不該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