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想去哪個地方?”梁寬問道。
“梁兄方才才喝了酒,再去酒樓并不合適,不如找家清凈點的茶舍,你我淺飲幾杯,隨聊幾句?”韓三千笑道。
聽到這話,隨從有些警惕的望著梁寬,很明顯示意他對方身份不明,最好不要與對方去什么相對安靜的地方。
梁寬笑笑,其實他倒并不擔心這里。
能進這里的人,非富則貴,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所以,自然不可能干出什么小偷小賊所用的埋伏奸猾之計。
對方既然盛情相約,無論有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多個朋友,將來也多條路嘛。
“那就請兄臺帶路。”
應了下來以后,梁寬倒是擺的很平,隨意韓三千帶去哪里。
韓三千其實也是人生地不熟,不過,在名門店的大街里要尋個茶舍并不困難。
一行幾人特意挑了間相對靠街尾的茶舍,這里人少且安靜。
韓三千要了個包間,幾人入座。
韓三千沒有分什么尊卑,不僅讓裴遠和裴木都一同坐下,就連梁寬的隨從也邀請一并坐下。
這倒讓一直比較警惕的隨從,起碼對韓三千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很快,下人將茶端上,并將房門關緊。
韓三千舉起茶杯:“在下蘇念,方才在酒樓里,聽得了些八卦,老實說,早下挺同情于兄臺的,做了好事,沒有得到應有的好報。你以感情對他,他卻并非是將感情放在第一。”
梁寬一笑,舉起茶杯:“多謝蘇兄理解啊,其實不怕您笑話,這也是我對王路最咽不下這口氣的唯一原因。我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兄弟,所以,能幫的我都幫他。”
“結果,人家事業有成了,雖然不說翻臉無情,也確實做好了該報則報,他沒錯,我也可以理解。只是,心頭不得勁。”
韓三千點點頭:“我明白,大家對感情的看待方式不一樣,所以,沖突也就產生了。”
相對來說,梁寬可能是將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所以,他可能會為了感情吃下一些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