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劉忍不住笑了笑,目光閃爍著異樣:
“這么喜歡,干脆趁著他虛弱,生米煮成熟飯算了。
不對,他被用了藥,硬不起來,要不用點別的藥?”
刀疤劉下流的笑沒讓謝容時生氣。
謝容時對這種素質低下的男人見多了,知道他們守著女人開黃腔有勝負欲。
只要女人害羞了,害怕了,他們的變態需求得到了滿足。
她了解這些人,所以也知道怎么做。
她淡淡的笑了笑:
“你自己留著吧,他身強力壯的一晚上十次不止,用不上。”
刀疤劉的臉綠了:“不可能!”
謝容時切了一塊魚生,填到嘴里,滿意的咽了下去。
門口掌舵的人敲門進來,剛要說什么,但是看到謝容時,嘴里的話又咽了下去。
他朝著刀疤劉點了點頭。
刀疤劉會意,拿著手帕擦了擦嘴,然后收到了口袋里。
掌舵的船長轉身離開了。
刀疤劉剛剛也要站起來離開。
謝容時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她拿著手機看了看,打開了指南針,臉色瞬間變了。
她重重的放下手機,目光沉冷了幾分:
“刀哥,船為什么返航了?”
這種細節,她當然會關注到。
刀疤劉的臉色微僵,隨后笑了笑:
“你想多了吧?海上的磁場本來就沒那么準,你的手機沒什么用,趕緊扔了吧!”
謝容時目光直直的看著他:
“刀哥,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人我給你人,要錢我給你錢,我現在是有求于你,可是不代表我手里沒有你的把柄。
你以為你的那些信息和事情,維和警方會一直不知道嗎?”
她是個女人,膽子也大。
在弱肉強食的爭斗場上,男人是瞧不起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