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總,久等了,老板那里一脫身,我立馬就過來了。”
林檸微微緊張,垂著頭,暗暗的吸了口涼氣。
竟然是米奎?
她聽著謝凜遠的聲音從暴怒,到平靜,甚至是斯文。
“米奎先生客氣了,您能賞臉來,是我的榮幸。”
謝凜遠坐起來,揉了揉額頭。
他斯文清雋慣了,突然露出放浪不羈的面容,讓人覺得反差感巨大。
林檸不敢抬頭,只能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
米奎笑著坐在一旁,看樣喝了不少。
在這樣的場合里,就算是上不了彭薩的桌子,也有的是人請他喝酒。
“小謝總讓我來,我不敢不來。”
米奎客套的說道。
謝凜遠沒有多說什么,從一旁拿出了一個小型的行李箱,放到了桌子上。
剛要打開,看著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他微微蹙眉,嗓音粗獷:
“你出去。”
他語氣里沒有多少客氣的溫度。
林檸抿唇,她想知道謝凜遠為什么和米奎見面,是不是跟她有關?
她想告訴他自己還活著,可是她卻不能讓米奎知道。
她緊張又糾結的站了起來。
慢吞吞的往外走。
她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還活著的事實。
只能出去等。
她就站在門口,關上門,聽著里面的動靜。
謝凜遠打開箱子,干凈修長的手推到了米奎的一邊。
“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黃金永遠都是硬通貨,米奎先生應該清楚,這就是我的誠意。”
米奎興奮的搓著手,聲音都開始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