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又靈眸色沉沉地望著男人走遠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這人這么勢在必得,究竟是有什么倚仗?直覺告訴她這人心術不正,怪老頭的東西要真落在他手上,她這個做徒弟的只會良心不安。
就算這人真是怪老頭的孫子,她也得想辦法保全老頭留下來的這些東西才行。
這頭,趙舍帶著矮個男人跑遠后上了一輛私家車,撥通一個號碼后咬牙切齒一通抱怨:“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讓老子帶著人過來偷那老頭留下來的東西,結果被一個自稱是那老頭徒弟的多事的賤人抓了個正著。”
“艾先生在靈水鎮居然收了個徒弟?”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難以置信地尖細女聲,赫然是自趙復被抓后宛若銷聲匿跡的趙馨寧。
趙舍點了根煙,狠狠吸了幾口,然后啐了口唾沫,眼神陰鷙,“可不是,還是個女人,難纏的很,還說那死老頭說過把那破房子留給她,這下子恐怕有點難辦了。”
趙馨寧冷靜下來,追問艾先生的徒弟長什么樣,在聽完趙舍的描述后,腦海中莫名浮現出蘇又靈的臉,冷不丁又回想起當初蘇又靈提起過,她在靈水鎮有個怪老頭教她做陶藝......
種種巧合結合在一起,尤其是在趙馨寧把蘇又靈的照片發過去確認后,她當即沒忍住氣得將手邊的東西砸了一地。
蘇又靈這個賤人!怎么天底下什么好事都能落在她的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