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霍嶼舟：“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

“嗯！”桑非榆答應了。

盡管說了各自安好，但他們也認識了快三十年，不是夫妻，也勝似是夫妻了。

目送霍嶼舟載著小寶和她媽走遠，桑非榆攏了攏緊衣服，不緊不慢就回屋去了。

——

邁巴赫里，趙知秋一會兒看看霍嶼舟，一會兒看看小寶，覺得小寶和霍嶼舟越長越像了，特別是不說話的時候，父子倆的氣質一模一樣。

車子里安靜，小寶見趙知秋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他問：“外婆，媽媽和叔叔是好朋友嗎？”

這話，趙知秋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低頭看著小寶說：“誰跟你說這是叔叔，這是你爸爸，你親爸。”

“啊？”聽聞霍嶼舟是自己的爸爸，還是親爸爸，小包子下巴都快驚掉了，一張小嘴張開到極限，久久不能閉合：“我有爸爸？”

反問著趙知秋，小包子像發現了新大霍，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爸爸啊！也沒有聽人說過他有爸爸啊！

他還以為他和孫悟空一樣，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

小包子一臉詫異的模樣，趙知秋哭笑不得的尷尬了，跟他說：“你當然有爸爸，你沒有爸爸，那你怎么來的啊？”

小包子仍然震驚，仍然不敢相信地問：“可是沒有人告訴我過啊！外婆你以前還說我是科學和科技的結晶啊！”

桑非榆以前忽悠趙知秋的借口，趙知秋就拿來忽悠小寶了，小寶相信了，而且特別相信，一度還覺得自己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樣，他是一個機器人。

別看他年紀小，內心戲豐富著呢！

“……”趙知秋，眼神亂竄：“我說過這話嗎？我沒有說過啊！”

“外婆你說過。”小寶說著，趕緊點開自己的電話手表，奶聲奶氣的說：“我得問問媽媽是怎么回事了，我怎么不是機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