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咯吱一聲笑了出來。
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覺得大人急急忙忙,一下一個變的樣子好好玩,他以后才不要做這么搞笑的大人,要做一個穩重的人。
把小寶塞給趙知秋,霍嶼舟心急火燎回到她和桑非榆的臥室時,只見桑非榆從里面把門反鎖了。
霍嶼舟被反將一軍了。
敲著房門,他說:“媳婦兒,我現在能聽你理解了,你把門打開。”
屋子里面,桑非榆才懶得搭理他了,剛才不是還趾高氣揚么?繼續嘚瑟啊!
“寶,你開門啊!不然穿那么好看的衣服,你給誰看啊!”
“桑非榆,我在給你機會啊!”
最后,直到趙知秋過來拍門,讓他倆消停一點,桑非榆這才把房門打開了。
看桑非榆終于把房門打開了,霍嶼舟想著她睡袍里面的性感,他反手關上房門,雙手捧住桑非榆的臉,俯身就把她吻上了。
被某人吻得直往后退,桑非榆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剛剛不是挺厲害么?剛剛不是還拉著大家不理我的么?”
霍嶼舟:“我錯了。”
認完錯,他解開桑非榆睡袍的腰帶,抱著桑非榆就撲到床上去了。
一陣云雨過后,霍嶼舟把桑非榆擁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寶,雖然我現在是原諒你了,但我還是很介意你見沈良州,更介意你沒有對我坦白。”
桑非榆抬頭看著他,霍嶼舟又說:“我知道你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沈良州心深,要不能年紀輕輕到這個位置嗎?”
“再說你不是男人,你不會完全懂男人的,我比你更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他是男人,所以他很明白男人的勝負欲。
沈良州當年提過親,桑非榆拒絕了,沒有哪個男人真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真能完全釋懷。
就算是他,他也做不到完全放下,也正是因為放不下,他才和桑非榆走到了今天。
桑非榆就這么看著他,霍嶼舟又道:“非榆,我希望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我們都能夠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