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那我清靜了。”
“……”霍嶼舟抽了一口煙,輕聲道:“下個月就要過年了,你和小寶陪我回老宅過年。”
桑非榆三年沒有回來,霍嶼舟三年沒有過年,三年沒有回老宅。
因為沒有臉回去。
坐靠在床上,桑非榆說:“不合適。”
霍嶼舟沒有強求,只是說:“還有一個月,你再考慮一下。”
桑非榆也沒有把話說死,淡淡‘嗯’了一聲,只是再怎么考慮,她也不可能去霍家過年。
之后,兩人又聊一會兒,霍嶼舟才不舍的把電話掛斷了。
床上,桑非榆轉臉看了一眼睡在旁邊小床的小家伙,她傾身過去親了小包子一口,繼而便關掉屋子里的燈光,自己也休息了。
后來的幾天,霍嶼舟出差了,桑非榆難得討了個清靜,日子也恢復了往常。
新的案子沒有太復雜,桑非榆陪小寶的時間也更多了,也有更多時間調查七年前的那場大火了。
然而和霍嶼舟見過之后,沈唯一坐立不安了,一是羞于自己的主動被霍嶼舟拒絕;二是霍嶼舟既然懷疑她。
在家琢磨想了幾天,沈唯一最后撥通了霍嶼舟的電話:“嶼舟,我們見一面吧!我愿意把我手上的證據拿出來,愿意提供線索。”
電話那頭,霍嶼舟淡漠道:“我這幾天不在a市,你可以找非榆談。”
沈唯一說:“那等你回來我們再談吧!”
愿意配合,愿意把手里的證據共享出去,她全是看霍嶼舟的面子,想多見他幾面罷了,讓她和桑非榆談又算什么?
那頭,霍嶼舟答應了,心想到時候把非榆一起帶去就行了。
掛斷和霍嶼舟的通話,想著霍嶼舟對她的淡漠,以及上次的投懷送抱被拒絕,沈唯一左手緊緊抓著手機,白皙的肌膚,綠色的青筋爆了起來。
為什么?
為什么他非桑非榆不可?自己又有哪里不好?
哽咽的吞了口唾沫,沈唯一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葉楚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