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把自己和沈唯一的談話,以及自己的懷疑思路告訴桑非榆了,至于沈唯一的目的,以及沈唯一生日的事情,霍嶼舟只字未提。
桑非榆聽后,問:“孤男寡女,你們沒發生點什么?昨天還是沈唯一昨天生日。”
霍嶼舟不記得沈唯一生日,桑非榆記得,他們圈里每個人的生日她幾乎都記得。
霍嶼舟急了:“我跟她能有什么?她過生日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見她只是想看她的反應,看看我的思路對不對。”
霍嶼舟一急,桑非榆就拿捏到了,呵一笑的說:“霍嶼舟,我說你什么了嗎?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我怎么看你是心虛了。”
霍嶼舟:“媳婦兒,你把我都沒往好的想,我能不急嗎?我承認她是有目的,但你覺得我會饑不擇食,會上鉤嗎?”
桑非榆堅定的回他:“你會。”
霍嶼舟一下變了臉:“桑非榆,你要這么不相信我,那我心里就要不好想了,再說這么多年,除了你,我正眼瞧過哪個女人?”
說到這里,霍嶼舟從沙發站了起來:“我這還有點余糧,要不我給你都交了,你自己再衡量衡量,看看我在外面碰過其他女人沒有。”
霍嶼舟說著,睡衣被解開,結實的胸肌露了出來,桑非榆的腿一下就軟了。
她敢保證,她這會兒如果是站著的,肯定會腿軟站不穩,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你脫衣服嚇唬誰啊?趕緊把衣服穿上好好談事。”
霍嶼舟沒穿衣服,打橫把桑非榆抱了起來:“這事說不清楚,只能用行動解釋。”
桑非榆:“信,我信你,我信你。”
“遲了。”
“那你還討不討論那場大火了?”
“不用討論,過些日子我把真相給你查出來。”
霍嶼舟說完,桑非榆就被他困在床上了。
桑非榆不依了,雙手撐在他的腰上,不讓他落下來:“霍嶼舟,你要是再弄我,我真生氣了。”
從昨晚到現在,他都多少回了,床單被套洗的時候都成什么樣了,他心里沒數?就不怕折騰過狠透支了?
桑非榆怕,霍嶼舟兩手輕輕撩開她衣服:“不辦事也行,那明天去把結婚證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