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見他這幾天吻她上癮,她沒有推開他,而是等他吻得深情的時候,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才把他推開。
霍嶼舟捂著嘴巴倒吸了一口氣:“小沒良心的,一點都不留情。”
霍嶼舟舔了一下唇把手拿開,鮮血又從唇瓣上冒出來了。
桑非榆見狀,呵一笑:“喲!都給你咬出血了。”
霍嶼舟啟動車輛說:“你得負責。”
桑非榆不在意道:“難不成你還要咬回來?”
霍嶼舟:“今晚和我回御臨灣。”說著,霍嶼舟握住了她的手。
桑非榆呵呵:“想得美。”
話音剛剛落下,桑非榆兜里的手機響了,大坪村的村民打過來的,說想請她煙吃飯。
桑非榆大方的答應了,說自己明天是要過去一趟,就定在明天了。
接完電話,桑非榆的手再次被霍嶼舟握住,還被他輕輕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眼下,他被咬過的嘴唇有點泛腫,臉上那道疤痕也很明顯,是上次救桑非榆和小周留下來的。
轉臉霍嶼舟看了半晌,桑非榆想把手抽回來,霍嶼舟沒放開她,桑非榆便懶得掙扎,任他牽著了。
直到車子停在酒店樓下,桑非榆正要下車時,霍嶼舟忽然拉著她的手臂又把她抱住了。
“……”桑非榆。
好了沒兩天,他那股黏人勁又來了,又和她撒嬌了。
被霍嶼舟抱了一會兒,桑非榆說:“霍嶼舟,你今天不對勁。”
桑非榆說完,霍嶼舟把她抱得更緊了,他說:“你這一天沒和我復婚,我心里一天就不踏實,怕你被人搶走了。”
霍嶼舟跟她哭慘,桑非榆嫌棄啊!
斜睨著他,她問:“這就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嗎?”
想當年,她夜夜獨守空房,拼命著想生孩子卻過著守寡的日子,桑非榆覺得自己該罵他幾句的。
霍嶼舟沒吭聲,桑非榆又好笑的說:“我這還沒做什么你就怕,那往后的日子這么長,你怎么熬?”
霍嶼舟當年說她的那些話,桑非榆原封不動還給他。
霍嶼舟一聽,馬上認錯:“寶,我錯了。”
自從七年前那場大火的事情說開,霍嶼舟的任督二脈就跟打通似的,時時刻刻都在反省自己,時時刻刻都在哄桑非榆。
霍嶼舟的故作傷感,桑非榆拿他沒轍,讓他抱了一下說:“別擱這里撒嬌了,慕白他們剛剛都上去了,別讓大家等太久。”
桑非榆這么一說,霍嶼舟才把她放開。
等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服,他伸手就把桑非榆牽住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仿佛剛剛在車上撒嬌的人不是他。
“三哥,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