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年她剛來律所,還是實習律師的時候,一個男客戶在所里撒潑,她直接把人打到連滾帶爬跑了。
傍晚,下了班回到家里,桑非榆想著今天上午的事情,想著那把大火跟自己有關,霍嶼舟這么多年卻提都沒跟她提過,桑非榆的臉色依舊臭得要命。
往沙發上一靠,整個人依然悶悶不樂。
趙知秋見狀,驚訝的問:“非榆,怎么了啊?怎么滿臉不高興?”看桑非榆嘴巴又紅又腫,唇邊還泛白皮,她又問:“你嘴巴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腫了?”
桑非榆:“上火了。”
后來回律所的時候,桑非榆才知道霍嶼舟親了她差不多一個小時,兩人吵架的時間都沒有他親她的時間長。
趙知秋:“那我給你燉點清火甜湯。”
趙知秋說著,放下手中的一截恐龍尾巴就去廚房了。
一旁,小家伙一直抓著腳,仰頭在看桑非榆,見趙知秋和桑非榆把話說完了,小包子這才一臉笑的爬到桑非榆身上,兩手捧著她的臉,奶萌奶萌地喊了聲:“媽媽。”
小包子的一聲媽媽,桑非榆氣消了一大半,展開雙臂就把他抱住了。
等把他蹂躪了一番,親了一番,桑非榆讓他坐在自己懷里,撓著他的小短毛時,小包子左手捧著桑非榆的臉,右手輕輕摸著桑非榆的嘴唇,慢慢吞吞的說:“媽媽嘴巴生病了。”
“嗯嗯!”桑非榆順著他的頭發:“嘴巴長著就是要會說話,會溝通的,不然就得生病。”
桑非榆這話明顯是在內涵霍嶼舟,只是他這會兒不在這里。
小家伙聽著桑非榆的話,兩手捧著桑非榆的臉,吧唧一下就親上她的嘴。
……桑非榆。
小寶的猝不及防,怎么跟姓霍嶼舟一個德性。
柔軟的小嘴在桑非榆的嘴上貼了一下之后,小家伙又心疼地摸著她的嘴說:“痛痛飛,飛飛了。”
小包子的心疼,桑非榆心底一下就軟了,額頭蹭著他的額頭:“有小寶在,媽媽永遠都不生病,永遠都不痛。”
桑非榆一笑,小包子也跟著傻樂起來了。
娘倆在客廳膩歪的時候,桑非榆的手機響了,夏程的電話號碼。
桑非榆見狀,接通了電話:“證據發我郵箱就可以了。”
電話那頭,霍嶼舟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么重要的東西發郵箱做什么?你來醫院一趟,或者我現在過去找你,當面說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