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陽樂了:“我兒子都會安慰人,都會給我倒水了。”
端起小包子給自己倒的水,霍景陽正準備喝的時候,小家伙拿起自己的奶瓶碰了一下他的水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安慰他,把周北笑得肚子都痛了。
霍景陽哭笑不得:“小王八蛋,話都說不清楚,還懂酒文化了。”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看小包子舉起奶瓶陪他消愁的樣子,霍景陽還是小包子倒的一口茶一飲而盡了。
緊接著,看著桑非榆說:“小寶回來之后變開朗了,個頭也長高了不少,看來,中國人還是得中國水土養。”
桑非榆:“那是。”
桑非榆笑看著對面的兩人,看小寶一口一個爸爸喊得親熱,她心里也有一絲絲安慰了。
景陽對他的關愛,讓小寶還是感受到了父愛。
一旁,周嶼舟轉臉看著桑非榆說:“景陽對小寶的關心,小寶喊他一聲爸爸,他擔得起。”
桑非榆:“是啊!這幾年還好有景陽。”
周北:“霍嶼舟要是能有景陽一半,你和他也走不到這一步。”
桑非榆一笑:“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已經不太記得了。”
對一個人或一件事情最大的懲罰不是批評,而是遺忘。
桑非榆的輕描淡寫,周北感慨:“還是你拿得起,放得下。”
桑非榆拍拍她的后背:“人是要往前看的,我和景陽這樣,你更要這樣。”
這么多年來,周北看著是跟沒事人似的,但是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情對她有多大的心理傷害,造成了多大的陰影,桑非榆很清楚。
周北笑說:“我向你學習。”
桑非榆也笑了,眼神看向對面的兩個男人時,笑得更燦然了。
自打和霍嶼舟離婚之后,桑非榆的身心也更加輕松了,工作上也越發的如魚得水。
這天中午,桑非榆剛從法院回到律所的時候,葉楚的電話打過來了,約她中午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