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搭在眼睛上,桑非榆總算知道他為什么一直好不了。
針不好好打,藥不好好吃,休息也沒按時休息,他怎么可能好得了。
“醒了?”閉眼養眼了一會兒,霍嶼舟的聲音突然近在咫尺的傳了過來,桑非榆拿開手臂只見某人已經湊在自己眼前了。
這時,霍嶼舟又道:“媽剛才來過了,看你睡的沉就沒叫醒你,早飯都放在桌上。”
桑非榆:“你媽還是我媽?”
如果是趙知秋,那她就要不高興了,因為叮囑過她多次了,她在家帶小寶就不要來醫院了。
看桑非榆分得那么清楚,霍嶼舟冷不丁的說:“我媽。”
桑非榆聽后,這才放心。
霍嶼舟見她下了床,他抬手捏了捏她的后脖子:“脖子還疼不疼?”
桑非榆:“不疼了。”
霍嶼舟:“我還有個會,我先去公司了,有什么事情跟我打電話。”
霍嶼舟的若無其事,仿佛他和桑非榆之間沒有過任何矛盾,也沒有過這三年的離別。
桑非榆敷衍的‘嗯’了一聲,然后伸著懶腰就去洗手間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著昨天半夜醒過來的那一幕,霍嶼舟問她還能不能好好過日子,桑非榆覺得挺不現實的。
霍嶼舟他多半也是瘋了。
把嘴里的泡沫吐在水池里,桑非榆便繼續漱口了。
——
樓下,霍嶼舟剛上車,夏程就擔心的問:“boss,你昨晚還在燒嗎?要不我們休息兩天吧!”
霍嶼舟:“不用了。”
昨天晚上桑非榆睡著之后,他還是燒了。
只不過桑非榆那天說,說他住院期間不提離婚的事情,那他今年都出不了院了。
車子啟動了,夏程雙手握著方向盤,回頭看了一眼霍嶼舟說:“對了boss,關于七年前的那場大火,估計我們手里掌握的證據和線索,沈小姐那邊也全部掌握了。”
夏程說完,霍嶼舟抬手捏了捏太陽穴,頭疼了。
夏程見狀,接著匯報:“boss,少夫人的情況估計還要幾天時間,畢竟她是在國外待了三年,查起來沒那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