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見狀,喊了聲:“哥。”
沈良州直奔主題的問:“你今天去見嶼舟了?”
沈唯一:“嗯!約他談了一下。”
沈唯一的回答,沈良州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他說:“唯一,嶼舟和非榆已經是夫妻了。”
沈良州的提醒,沈唯一撲哧一聲笑了:“哥,這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的,我和嶼舟見面只是跟他解釋一下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我只是拿他當朋友而已。”
“再說哥你就沒有朋友嗎?難道在你心里,非榆就不是朋友嗎?”
沈良州剛才那話,沈唯一覺得他雙標了。
兩手抄在褲兜的看著沈唯一,沈良州的臉色并沒有好轉,因為他知道沈唯一不可能像他一樣理智。
就這樣盯著沈唯一看了好一會兒,沈良州說:“嶼舟和非榆結婚了,你所有的事情就跟嶼舟毫無關系,你也不需要向嶼舟解釋,你只要不去打擾他和非榆的生活,就是對他們最大的祝福。”
回來都回來了,還有什么好解釋的,解釋來解釋去,無非是她當年她在演戲。
霍嶼舟現在的妻子是桑非榆,她幾年前假不假死,霍嶼舟也不應該來關心,這些已經都沒有意義了。
不管她撒謊是對還是錯,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這會兒,沈良州只希望沈唯一離霍嶼舟越遠越好。
實際上,沈唯一早在大半年前就想回來了,沈良州一直沒有同意,可是后來還是拗不過他父母。
沈良州本來想的的,她既然選擇了假死,那就死得徹底一點,永遠不要回來了,再說國外的醫療技術好,對她自己也好,她和霍嶼舟從今往后,老死不相見就可以了。
可她還是要回來,所以沈良州不得不多想,她當年的假死和她現在的出現,都是她自己的小算盤。
沈良州再三的不近人情,沈唯一看著他問:“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妹妹啊?你對我就這么不信任嗎?還有你對桑非榆也那么沒有信心,覺得她把握不住嶼舟嗎?”
沈良州兩手抄在褲兜,看著沈唯一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