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遠房親戚,四年前出國,前不久才回來,怎么和沈唯一那場大火的時間那么相近,而且她那個開車的女生看著并不像沈家的親戚,她沒有那種大家族的氣質。
腦海再次浮現出那輛瑪莎拉蒂,桑非榆更在意的是副駕駛座位上的人。
電話那頭,霍景陽見桑非榆遲遲沒有回應他,他問:“煙,你突然查這個車子做什么,跟你案子有關么?”
桑非榆回過神:“沒,就是有點好奇。”
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還和沈家有關系,確實讓人挺好奇的。
霍景陽:“成唄!反正有什么事情,你打電話給我。”
這么多年,霍景陽對桑非榆隨傳隨到這一點還是沒話說的,就如他自己所說,桑非榆是他的祖宗。
掛斷和霍景陽的通話,霍嶼舟從洗手間出來了,看桑非榆把手機放下,霍嶼舟一邊擦頭發一邊看向了她。
霍嶼舟狐疑的眼神,桑非榆臉色臭得不要不要了,他懷疑誰在呢!
四目相撞,她說:“你弟。”
什么人啊!自己沒個靠譜,還天天懷疑她。
霍嶼舟把擦頭發的毛巾扔在一旁邊的桌上:“脾氣還不小。”說罷,拉著她的手腕把她擁進了懷里:“以后在外頭不準讓別人挨你。”
剛才洗澡的時候,想著霍景陽那幫朋友,那樣狗腿子的討好桑非榆,霍嶼舟心里久久都不能平復。
他在外頭都沒有這么想得開,沒有這么會享受。
桑非榆:“德性。”
桑非榆剛說完,霍嶼舟捏著她下巴就吻上了她的唇。
桑非榆兩手捏著他臉:“哪來那么多的精力,睡覺了。”
說完,她從霍嶼舟懷里退出來就鉆進被窩里了。
霍嶼舟見狀,鉆進被窩里就把她抱住了。
桑非榆窩他懷里,想起他今晚在ktv里公布關系,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道身影。
霍嶼舟攬著她的腰揉了一把:“在想什么?”
桑非榆往他懷里鉆了鉆:“沒。”
說著,她就閉上眼睛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