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再次扭過頭背對著他,別說拿嘴懟他,她現在是看都懶得看他。
什么人啊!
她要寫了這個東西,她才是傻。
霍嶼舟見桑非榆聽完他的話理都懶得搭理他,他垂眸盯著桑非榆看了半晌,然后從床邊站了起來,把屋子里的大燈打開了。
他說:“桑非榆,你確定不寫這保證書?”
眼睛被燈光刺得不舒服,桑非榆撐在床上,一下坐了起來,不耐道:“霍嶼舟,你丫是不是有病?誰大晚上要跟你寫那玩意了?再說你是三歲小孩嗎?那東西寫了就能作數嗎?”
霍嶼舟低頭看著她,沒理會她的話,只是兩手輕輕拉了一下睡袍的腰帶:“確定不寫?”
桑非榆眼神落在他精壯的腰上,以及他的腹肌、胸肌……
剛才那股致命的感覺一涌而上,桑非榆先是吞了一口唾沫,繼而把被子拉了拉緊:“你想干嘛?”
剛剛已經做了那么久。
霍嶼舟動了動脖子,淡聲道:“可能我剛才表達的還不夠熱情,沒把你伺候舒服,沒讓你下決心跟我過,所以現在很有必要重新發揮一下。”
“……”桑非榆頭皮麻了。
一點都不夸張的說,她眼下兩腿都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霍嶼舟要是再來幾個回合,她敢保證自己明天早上連床都下不了。
四目相望,霍嶼舟清了清嗓子,桑非榆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寫,寫給你。”
“紙呢!筆呢!”光著腳下床,桑非榆就嚷著要筆和紙。
她的背后,霍嶼舟揚起了一抹淡淡地笑,但很快把笑意又收了回去,走到書桌跟前把筆和紙拿給了她。
接過霍嶼舟遞給她的筆和紙,桑非榆抬頭看著他說:“要怎么寫?要不你寫,我簽字?”
霍嶼舟倚坐在書桌上:“我念,你寫。”說罷,他便念道:“保證書,我桑非榆今天在此跟霍嶼舟保證,嫁給霍嶼舟完全是屬于自愿行為,沒有任何其他目的,并且以后不論雙方貧窮富貴,不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會不離不棄霍嶼舟,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