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一下被氣笑了:“行行行,我不守婦道,你守男德了,我給你頒個獎。”
兩人來回拌嘴了兩句,桑非榆算是看出來霍嶼舟的目的了。
兩手環在胸前的看著霍嶼舟,她說:“我以后守婦道,我不在外面窺視其他男人,不找小白臉,不找男模男技師,這總可以了吧!”
說來說去,他不就是要自己畫一個餅。
他要是喜歡,給他畫多少都行。
桑非榆說完,霍嶼舟淡淡的看向了穿西裝的經理:“劉經理,拿紙和筆過來。”
男人應了霍嶼舟一聲,很快就把紙和筆拿過來了。
霍嶼舟看紙和筆來了,他眼神看著桑非榆,下巴朝筆和紙點了點:“把你剛才的保證都寫下來。”
桑非榆……
這么大的人還要寫保證書,桑非榆覺得自己是嗶了狗了。
盯著霍嶼舟看了半晌,看他一副她今天不寫保證書,他就弄死霍景陽的陣勢,桑非榆拿開了環在胸前的兩手,不緊不慢走近了過去:“寫,我寫。”
這玩意他要多少,她寫多少都可以,都是成年人誰把這個當回事。
大筆幾揮寫下自己不來洗腳城之后,桑非榆把紙遞給霍嶼舟時,霍嶼舟看了看說:“不找小白臉,不找男模技師補上。”
桑非榆咬著牙又洋洋灑灑地補上了,順便還多寫了幾條會忠誠于他的承諾。
霍嶼舟看她誠意還算不錯,讓人拿來印泥簽字畫押了。
周北則是在旁邊很同情的看著她,只不過霍嶼舟倒是讓人越來越看不懂了,他好像變得在乎桑非榆了。
今天這陣勢,好像是吃醋了,而且醋的不輕。
折疊起桑非榆的保證書放進西裝的口袋,霍嶼舟給經理使了個眼色,經理就讓幾個給霍景陽按摩捏的人停住了。
幾人一停,霍景陽哭得更慘了,手臂發抖朝桑非榆伸了過來:“煙,煙……”
他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每回都被他哥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