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她什么時候又把他放在眼里了,她去年出車禍也沒有告訴他。
只是那天在b市,他確實是心情不好,可能是有點過頭了。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霍嶼舟便繼續工作了。
——
南江大平層,桑非榆睜開眼睛醒來之后,周北和霍景陽兩人還在睡。
桑非榆沒有叫醒他們,輕手輕腳回房間收拾好自己,然后就去律所了。
后來的幾天,她也沒回御臨灣,下班都是直接回南江。
這天晚上九點多,桑非榆忙完回來時,剛下電梯就看見霍嶼舟正抽著煙倚靠在她門口,腳邊已經有不少的煙頭。
桑非榆放慢了腳步,一如既往笑笑說:“找我打官司?”好像和霍嶼舟不是夫妻,只是普通熟人。
霍嶼舟啪嗒把手中的半截香煙扔在地上踩滅:“不打算回家了?”
桑非榆抬眉看了一眼她家門口:“嘍!那不就是我家。”
霍嶼舟兩手抄進褲兜,看著桑非榆沉默了半晌才說:“桑非榆,我都過來了,各退一步,而且媽那邊已經起疑心了。”
桑非榆想笑。
她早就退得沒位置了,她還要往哪里退?
但是懶得跟霍嶼舟論對錯,打了個哈欠說:“你媽那邊你自己處理,我得回家睡覺了。”
桑非榆說著,往門口那邊走時,霍嶼舟伸手就把她的手臂拽住了。
桑非榆轉身:“霍嶼舟,大晚上的你干嘛?你別讓我喊保安。”
霍嶼舟拽著桑非榆的胳膊,把她扔了回來:“桑非榆,給你點臉,你接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