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要是沒有忘記沈唯一,他別答應這門婚事,別結婚啊!
結了婚,又玩什么情深?他不是膈應人么?
想到這些,桑非榆冷清清就拿起筷子,懶得去多了。
直到九點多,兩箱啤酒和一瓶白酒被兩人喝完,沈良州臉色煞白,眉心緊緊擰成一團,杜秘書在旁邊急得冒冷汗,桑非榆快發脾氣,這場酒局終于才散場。
臨別時,沈良州還語重心長的叮囑了霍嶼舟一句,讓他對桑非榆好點。
霍嶼舟只是似笑非笑:“我老婆就不用你操心了。”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小酒店樓下,桑非榆準備去扶霍嶼舟的時候,霍嶼舟卻冷冰冰的說了句:“不用。”
桑非榆彎腰的動作頓住,臉上的表情也頓住了,就這樣看了霍嶼舟半晌,才面無表情緩緩把身子站直。
片刻后,兩人前后進了房間,霍嶼舟解著襯衣扣子,諷刺地說:“跑這么大老遠,挺能想的。”
桑非榆正拿起一只橡皮筋在綁頭發,聽著霍嶼舟的陰陽怪氣,她冷冷的說:“你要是晚到一天,就捉奸在床了。”
他認定她這趟出差是和沈良州有奸情,她也不屑和他解釋了,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還懶得伺候了。
以后,他愛懷念誰就懷念誰,想關心誰就去關心,她桑非榆不奉陪了。
耗了兩年,她耗夠了。
霍嶼舟眼神一冷,直視著桑非榆:“所以我壞你事了?”
頭發綁好了,桑非榆兩手環在胸前,微微往往旁邊的桌子一靠,看著他說:“霍嶼舟,你早就憋著這股勁了吧!那大家也別拐彎抹角了,你想要什么樣的結果,你給個明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