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不理他,霍嶼舟把頭靠在座椅子,吐著重氣說:“頭痛。”
桑非榆還是不響。
斜睨著桑非榆,霍嶼舟說:“給我捏捏。”
“不捏。”
“捏捏。”說著,霍嶼舟拿起桑非榆的手就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沒有拿開自己的手,桑非榆一邊嫌棄一邊給他捏了一下,畢竟還指望他給自己生孩子。
半個小時后,兩人到了家里,江嫂她們已經休息了。
桑非榆往樓上走去時,看霍嶼舟沒有上樓而是去了廚房,她調侃的問:“知道錯了,打算睡廚房?”
霍嶼舟淡漠的看了她一下,似乎在說別給臉不要臉了。
“給我弄吃的?”桑非榆:“你別等會把手切了,我還得帶你去醫院包扎。”
從小到大連碗筷都沒擺過一副,他會做什么吃的?再說霍嶼舟這么大的福氣她受不起。
他要真有心,真覺得對不住她,給她生個孩子就行了。
霍嶼舟冷不丁的瞥了她一眼,桑非榆連忙敷衍:“行行行,你這福氣我要了,我先去洗澡了。”
“我中午也沒吃,你多弄點,放點肉。”
交代完霍嶼舟,桑非榆打著哈欠就上樓了。
廚房里,霍嶼舟手機放著小視頻,就開始在冰箱里找食材了。
上回去桑家吃飯,趙知秋說桑非榆胃不好,讓她一日三餐按時吃飯。
霍嶼舟當時沒有說什么,趙知秋的話他卻都聽到心里去了。
這會兒已經半夜,復雜的霍嶼舟不會,索性就煮面條。
鹵好的牛肉切片,蔥姜蒜一樣來了一點,想放點花椒油調味,想到桑非榆的口味,霍嶼舟又把瓶子放回去了。
桑非榆一身淺粉色的睡衣,頭上帶著一個大蝴蝶結的發箍,不知道什么時候洗完澡下來了。
兩手交疊在胸前的倚靠在門框上,嘴角的那抹淺笑饒有意思。
霍嶼舟往鍋里撒了一把蔥花,轉身去拿碗盛面時,看桑非榆神不知鬼不覺在門口盯著自己,他臉一沉:“你就不能出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