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舟抬起頭:“再讓你兒子繼承我的家產?你倒是想得美。”
結婚兩年了,桑非榆每次看到他只提生孩子的事情,這讓霍嶼舟覺得自己像她的生育工具。
桑非榆一下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要不我給你寫個承諾書,我兒子不繼承你的家產唄!”
桑非榆這么一說,霍嶼舟更不愿意了。
臉色一沉的說:“下去。”
桑非榆兩手搭在霍嶼舟的肩膀上,他的眼神很清冷,五官生的極為好看。
一絲不茍的嚴肅,讓人有想親他的沖動,想要征服。
于是,她非但沒有下去,還兩手捧在他的臉上,身子往前一傾就吻住了他的唇。
霍嶼舟兩手握著她的腰,想要把她推開,桑非榆柔軟的舌探進來,霍嶼舟心下一緊,下意識把她的腰握緊了。
終究沒舍得推開。
香氣在兩人唇齒間彌漫,屋子里的氣氛很曖昧。
睡衣從肩膀上滑落,桑非榆白皙的肌膚和胸前的隆起像一幅油畫,和霍嶼舟貼得也越來越緊了。
什么工作、緋聞,都沒有她生孩子重要。
右手順著桑非榆的后背往上撫去的時候,霍嶼舟扔在旁邊的電話突然響了。
電話震動的聲音,霍嶼舟瞬間被拉回到現實,松開桑非榆,轉身拿起了手機。
電話那頭,夏程的聲音傳過來之后,霍嶼舟說:“你先去接人,我現在過去。”
霍嶼舟掛斷電話要走,桑非榆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霍嶼舟,你這樣就缺德了啊!”
哪有人辦事到一半抽身走人,缺大德了。
拿開桑非榆的手,霍嶼舟道:“陪你鬧鬧,你還當真了。”
要不是夏程的電話來得及時,他今晚恐怕真會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