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難捱的想抓住什么,從指縫間穿過的,只有空氣。
感覺快要死過去的時候,她顫聲罵道:“沈時景你混蛋......!”
她都這樣了,他還下得去手!
完事兒后她更困了,是沈時景換的床單,兩人擁著睡了個午覺。
醒來那會兒已經四點多了,金色的斜陽穿過玻璃窗照射進來,將屋子里的陳設映射得像是童話世界一般,不太真實。
沈時景賴在床上,蹭著她的頸窩:“晚上想吃什么?你不方便出去,讓小賀送來。”
剛睡醒,陳韻初沒胃口,自然想不出想吃的東西:“不知道,隨便吧,還不餓,你看著來。”
沈時景突然咬住她軟糯的耳垂:“我餓......”
她一個激靈:“差不多得了,嗎嘍的命也是命,你不能因為你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把我往死里......”
沈時景被逗笑:“逗你玩兒的,我沒那么喪心病狂。我去給小賀打電話,你再躺會兒吧。”
他沒穿衣服,掀開被子就是一場視覺盛宴。
陳韻初怕長針眼,又舍不得挪開眼,硬是看著他把襯衫穿上才扭頭。
她聽見沈時景跟小賀報了一串菜名,跟喂豬似的,無心搭理,躺著慢慢回魂。
精神了后,她讓沈時景幫她給腳換了次藥,還別說,張詩予拿來的藥真是奇效,用過兩次后,疤結得牢固,已經不會輕易滲血了,除了踩地的時候會有點疼之外,其他時候基本無感。
閑著沒事,她使喚沈時景把換下的床單被套扔進洗衣機。
他一點兒不帶拖沓的,執行力還挺強,甚至想把她辦事兒的時候換下的內內也順手搓了。
她堅決沒讓,這種事,她拉不下臉!
何況,他那雙堪稱完美的手,也不應該用來干這個,太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