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你干嘛皺眉頭,一大清早的就愁眉苦臉,你該不會是夫妻生活不協調吧?”
乾廷也就是開玩笑地這么一說,還真戳到戰少的痛處了,只差沒當場噴他一臉豆漿。
“行行行,你也別用殺人的目光瞪著我,我早就百毒不侵了。”
“呵呵,心情不錯嘛,是不是昨天晚上蓓蓓說她不計較杜拉斯的事兒了?”戰錦庭這明顯是說的反話呀,乾廷一聽就變臉。
乾廷用力咬著油條,含糊地說:“算你狠,見不得我心情好點,你就不能暫時別提杜拉斯嗎?”
“嗯,你可以選擇不說,本來我還想站在男人的角度說點看法,可是你既然不想聽,那就算了。”戰錦庭這張俊美無雙的面容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什么看法,說來聽聽?”乾廷很不愿意談到杜拉斯,但這件事也確實太棘手,有人建議一點興許能開闊思路。
“咳咳......”戰錦庭清了清嗓子,抬頭望一望,沒人,他這才湊近了過來,壓低了聲音說:“你不覺得有些事情太過巧合了嗎?你想想,杜拉斯母子坐你的車去機場,這件事就算他們真的是代你受罪,可是你說夜紫魅被人栽贓陷害的事又怎么解釋呢?明擺著是有人故意為之,但時間上太巧了,偏偏就在你跟蓓蓓要去領結婚證的時候。你說有沒有可能其實所謂的巧合并非是天意?”
戰錦庭的這番話,讓乾廷豎起了耳朵,同時也讓他心頭一震。
乾廷深邃的黑眸里涌起幾分冷意,想到了杜拉斯那種勢在必得的眼神,咬牙道:“戰少,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是杜拉斯搞的鬼?”
戰錦庭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褐眸中有一抹睿智的光芒在閃爍:“不一定,但是杜拉斯的出現太突然,在她出現之前,乾幫里沒什么大事發生,而且你的生活也趨于平靜。可自從她帶著孩子出現,似乎,這日子就不舒坦了。”
乾廷不是個庸才,之前是他當局者迷,現在被這么輕輕一點撥,頓時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乾廷眸中的狠意一凜:“我以前根本不認識杜拉斯,這個女人來得太過意外了,怎么偏偏我就攤上這種事。杜拉斯不像是有膽子鬧事的人,除非她背后有人指使。好,我現在就派人去ld,仔仔細細地查一查關于杜拉斯的一切!”
其實乾廷這幾天已經通過在ld的手下調查過杜拉斯了,但現在想起來,應該再重新仔細調查才行,興許能有意外的發現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