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靜茹越說越急,焦慮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臉,她想知道他是不是這么想的。
戰錦庭眼底掠過一絲痛色,搖頭道:“靜茹,你別著急,我沒有不信你,只是,光憑著你的感覺還不能確定昨晚就是華櫻,就連宇琛都說這件事很棘手,沒確鑿的證據,我們......”
“沒證據?”賈靜茹哽咽著聲音苦笑:“是,沒錯,那個人是很聰明,他怎么會讓人知道他是誰呢,他那么厲害,躲開了監視器和醫院的保安,打暈了我媽,給我注射......我都覺得奇怪怎么我還能活到現在,如果他想要我的命,我昨晚就已經死了。”
戰錦庭無以對,沉重的心情壓得他難受,靜茹說得沒錯,昨晚的人假設再狠一點,她早就死了。
“靜茹,你現在既然沒有感到異常,我想那個人或許只是想嚇唬嚇唬你,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好好配合醫生做康復治療吧。”
賈靜茹木然地搖搖頭:“你們不必再對我灌輸什么希望,所謂的康復治療不過是對我的欺騙,盡管是善意的,我還是不能接受。”
“不是這樣的,靜茹,你不可以放棄做治療,如果放棄了那才是真正地沒希望了,你明白嗎?”
“我討厭康復治療,我不想走進那間治療室!”賈靜茹悲慟的神情里透著堅決。
賈靜茹這么抗拒康復治療,就是等于失去了生存的意志。
戰錦庭鋼牙緊咬,褐色的瞳孔在收縮......
“靜茹,從明天起,我陪你做康復治療,你還不肯去嗎?”戰錦庭凝重的眼神含著幾分嚴厲,雖是問句,但他篤定的語氣卻是不容反駁的。
賈靜茹沒想到戰錦庭會這么說,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悲喜交加地凝視著他,神情不由得激動,哆嗦著嘴唇:“哥......你......”
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戰錦庭冷硬的神色緩和了幾分:“從小到大你都這么叫我,我是你哥,我能看著你自暴自棄嗎?你必須去到康復室做治療,你反抗也無效。”
就如長輩一般的威嚴,卻比長輩更加能讓賈靜茹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