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錦庭幽深的鳳眸沉了沉,緩緩說道:“我想,或許有一個人可以為我們解惑。”
“誰?”
“乾繽蘭。
......
某商場門口,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人來人往頗為熱鬧,大家都忙著來置辦年貨,空著手進去,兩手提滿了出來,消費也能讓人心情愉快,特別是平時那些很少來商場的人,一年到頭或許就數這春節的時候最舍得花錢了。
小倆口站在門口良久,愣是沒進去,男人似乎是有些別扭,板著臉,異常冷靜。小女人拉著他的袖子,亮晶晶的眼眸巴巴地望著他,軟聲細語地說:“老公......老公......我們進去買點東西吧,總不能就這么空著手去你母親家啊。”
戰錦庭手揣在衣服口袋里,強忍著沒去看瞿菀那期盼的眼神,淡淡地說:“空著手就空著手,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打算待多久,去問點事情就走。”
“你......”瞿菀無奈地搖搖頭,這男人啊,賭氣的樣子就像個小孩,不能和他對著干,得耐心地哄哄。
瞿菀的聲音越發柔軟溫尼:“老公啊,如果只是你一個人去,那你空著手我也沒話說,可這是我和你一起,你想想啊,這次你去d國救我,多虧了有你母親告訴你關于我脖子上那根項鏈的事,不然我也許還會被困在那里。于情于理,我們都該親自登門感謝才對,兩手空空的去,顯得太沒禮貌了。”
戰錦庭扁扁嘴,不溫不火地說了一句:“你還真以為華櫻是看在那假玉的份兒上才放你的嗎?我敢打賭,就算沒那東西,他還是會放你的。”
話是這么說,其實戰錦庭心里也知道,不論華櫻會怎么做,乾繽蘭告訴了陰玉的事,那就是功不可沒的,只是他還在犯倔呢,嘴上不肯承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