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做好心理準備了,就算老大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也好,怎么懲罰都好,他都甘愿接受。
“老大,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可是您不能把我跟小少爺分開,我......我要留在小少爺身邊,繼續保護他......嗚嗚嗚......老大!”
飛刀生怕乾廷會一怒之下將他調離,尤其是見乾廷沉默不語,他心里更沒底。
乾廷沉默了半晌,拍拍飛刀的胳膊說:“行了,好好養傷,過幾天出院了,我會慰勞慰勞你的,這一次,你雖然有過錯,但你也差點丟了命,我不以幫規罰你,可是,記住......下不為例。”
最后四個字,乾廷說得格外凝重,對于小元寶這次遇險,虧得是飛刀失職,換做別人,乾廷不會這樣輕饒。
他知道飛刀將小元寶視為十分重要的親人,出于這個考慮,他才沒有將飛刀調離小元寶的身邊。
“老大......”飛刀頓時不哭了,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呵呵地笑起來:“老大真好!我一定會愛老大一輩子的!”
“去你的,誰要你愛一輩子,我可沒那嗜好。”乾廷沒好氣地瞥了飛刀一眼。
“老大,您可以不愛我,我對您的心,日月可鑒啊!我對老大的愛,尤其梅雨天連綿不絕的細雨,如過江之鯽多得說不過來,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我......”
飛刀忘情地抒發著,一扭頭才發現,不見了乾廷的蹤跡。
“老大這是在害羞嗎?呵呵......要是這番話,是瞿莞對老大說的,那該多好啊,老大肯定會興奮得幾天都睡不著......”飛刀還在那美美地幻想著。
乾廷可真忙,一回來就連續趕了好幾個地方,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卻出現在了另一間醫院。
特護病房區。
乾廷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一陣人聲傳來......
“醫生,您剛才說我女兒住的這間病房已經有人把費用全都繳了嗎?請問......是繳了多少天的?”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一直到你女兒出院為止,一切費用都有人繳了!還要我重復多少次啊!”醫生有點不耐煩了。
“醫生,醫生您別生氣,我們也只是因為太驚奇了,難以相信......最后再問一下,那個......繳費的人,醫生您知道是誰嗎?”這聲音是一個中年男人。
“我怎么會知道是誰?你們真啰嗦!煩不煩啊,誰繳的費,連你們自己都不知道還來問我,我又不是神仙!”醫生的語很不客氣,說完就走了。
這一幕正是發生在周蓓蓓的病房門口,而這一對中年夫婦就是蓓蓓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