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見狀慌張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太太,現在應該以孩子為重,需要我叫醫生過來嗎?”
沈時月搖了搖頭,她現在倒是希望孩子沒了才好。
周天詔已經不是那個無條件疼愛她的男人了,她感覺到了,這段婚姻,就是她母親一手安排的,周天詔對她的好,也都是裝出來的。
這其中,牽扯著的,都是利益。
如若不然,為什么母親能容忍她被軟禁在這里?
她想不到更好的解釋來安慰自己。
晚上周天詔回來,見她還是不肯主動進食,試圖繼續用糖衣炮彈哄騙:“月月,你怎么還是不肯吃東西?你這樣我會很擔心的。”
見識過他的真實嘴臉,沈時月怎么可能還會被騙?
她漠然的注視著這個男人:“別裝了,我知道你對我沒感情,你的出現,也是有預謀的。”
周天詔不喜歡她聰明的樣子,還是比較喜歡過去那個只知道花錢的花瓶美人:“月月,說實話,我挺喜歡你的。”
“是么?”沈時月露出了譏諷的笑:“那請問我在你心里占多少比例啊?”
周天詔認真的思索了幾秒:“感情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只能占據我人生的十分之一,這是我能給你的全部了。”
沈時月現在擠不出一滴眼淚來,也不想哭,莫名的想笑:“那你守著你的十分之九過就好,我不需要你的十分之一。你想囚禁我多久啊?一輩子嗎?算了......隨便,這是我的報應,過去我做的那些錯事,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