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舟掏出煙盒,給沈時景遞了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這鬼天氣,你們要走,我還不放心呢,一個個瘦得身上沒二兩肉,出門就得被大風刮走,拉倒吧。要錢不要命,你還真是第一個。”
其實姜夢芝也不完全是因為趕著回去兼職賺錢,還有一個原因,這家酒店比之前她和陳韻初落腳的酒店好太多了,每天的房費貴得離譜,她呆不起。
想到這里,她堅持:“不用你操心,刮不走。”
祝南舟向來不喜歡跟女人講道理,直接拿出手機給姜夢芝轉賬:“你的衣食住行我都包了,你就是一個月不兼職也沒損失了,現在總行了吧?你可別拉著人家陳韻初去玩冒險游戲,消停的吧。”
他都這么大方了,姜夢芝也不好再堅持:“謝謝老板~那我們回去歇著了。”
回到房間,姜夢芝趴在床上數余額:‘初初,你說這祝南舟怎么這么大方?他比較有錢還是沈時景比較有錢?我很好奇這點。’
陳韻初淺淺琢磨了一下:“他們倆能玩到一起,大概家庭條件都差不多吧。”
姜夢芝突然笑得花枝亂顫:“要不是知道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我都快懷疑他對我有想法了,實在太大方了。他之前帶回家的那些,一個個豐乳肥臀的,臉上妝濃得跟鬼一樣。我恰恰相反,不愛化妝,工作的時候才化淡妝,前不突后不翹,完美避開他的喜好。”
陳韻初打量了姜夢芝片刻:“的確。”
女人可以對自己的身材自嘲,但接受不了別人贊同。
姜夢芝使壞的在陳韻初胸口捏了一把:“你大你大,你最大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