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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是當晚意識到不對勁的。

她原本計劃是在奧利弗教授的醫院進修一段時間，奧利弗教授也提前幫她定好了名額，結果忽然之間醫院告知她名額取消，進修的事情泡湯了。

之后她租住的房子忽然被房東收回，導致她大晚上搬去酒店居住。

最后是簽證被舉報有問題，有關部門當晚便上門調查，在幾次協商都得不到解決的情況下強硬提出讓她盡快處境。

這一連串事情的發生，再加上白天她去見了秦晚的事情，曾柔很快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猶豫許久給沈宴辭打過去了電話。

沈宴辭拒接了三遍，終于在曾柔的鍥而不舍下聽到了沈宴辭低沉又不耐煩的聲音：“你有一分鐘的時間說清楚你打電話的目的。”

曾柔聽后只覺得胸口像是驀然被什么東西堵住：“沈宴辭，你就非要做的這么絕么？”

“五十秒！”

曾柔雙手攥拳，咬牙道：“我回到蘇黎世是為了看望我的老師，這里也是我生活了幾年的地方，不能因為秦晚生活在這里，我就不能生活在這里了吧，你們也太霸道了吧？”

“你當初利用奧利弗教授的身份，故意卡著我兒子的手術，逼迫秦晚跟你低頭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你自己為什么那么霸道？”

沈宴辭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口回懟回去：“我不過是對你做了你曾經對秦晚做的事情，你就完全無非接受了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