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予說起這個也忍不住泛起驕傲,這些事情他隱瞞了這么多年,因為不能讓商家人知道,所以他謹慎的甚至連梁櫻都沒告訴過,所以這些驚險和驕傲一直都是他自己藏在心里,今天說出來對他也是一種解脫。
梁櫻定定的盯著商洛予看了許久,忽然視線一變,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她慌亂的用手擦著眼淚,一旁的秦晚見狀立馬遞上紙巾。
好一會兒梁櫻才穩定下來情緒,單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辛苦了洛予,讓你出生在這樣的家庭真的辛苦了。”
從十三歲就讓孩子知道那么多殘忍的事情,讓他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父親的首選,這其實對孩子來說真的是一件很難以接受的事情。
但商洛予卻并沒有多在意,他深吸一口氣,反而抬眼安慰梁櫻:“都過去了媽,我并沒有多難過,而且早點明白那些道理也未必不是什么壞事,就像是昨天的事情,至少我是有準備的。”
梁櫻淚水再次洶涌,起身轉到了一旁,用眼淚擦著眼眶。
沈宴辭見狀并沒有再去多問梁櫻,而是眼底浮現了幾分深意,看向商洛予:“既然你這一切都已經做好,并且已經隱瞞了這么多年,為什么今天要忽然告訴我們呢,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是單純為了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吧。”
商洛予搖了搖頭,抓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這才重新開口:“我之所以說出這件事,是因為商洛寒最近似乎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今天一直盯著一個小項目不放手,跟著調查,我擔心他繼續這樣調查下去會把我從背后揪出來,所以希望姐夫幫我。”
“幫你什么?”